“那你就不知道了,江大丫长得象冯氏,冯氏宝贝着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刚才还对江家有些同情现在全转为愤怒了。
顾氏垂泪道:“还有三房一家,看着平日不说话,其实就是暗中盘算着害人,每次都拱着二房出头来糟蹋我们大房,江三郎一家每次自己偷吃了东西跟去告诉二房的人是我的孩子偷吃,二房就又哭又闹挑唆着冯氏虐待我的孩子,更有一次杀猪,三房自己偷了一块猪肉,为了怕冯氏知道,三房竟然把我们小郎拽到了屋里,往小郎灌了热腾腾的猪血,然后告诉二房说小郎把一块生猪肉吃下去了,二房又跟冯氏哭闹了起来,冯氏一生气就拿膝盖顶着小郎的肚子,拼命的压,说要让小郎把肉给吐出来。
呵呵,肉倒是没出来,倒了吐了堆猪血,把冯氏喷了一脸,冯氏一怒之下差点把小郎打死!”
“啊?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江家三房的人也太恶毒了吧!”
“就是,这可是要遭报应的啊!”
“自已偷了东西就偷了,还嫁祸给别人,这是什么心肠啊?”
“小郎那会才三岁不到吧?啧啧,一个三岁的孩子都敢下这么毒的手,三房的人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冯氏也是老畜生,就算是小郎把肉吃了,吃了就吃了,哪能用这般粗暴手段去对待一个孩子?还用膝盖顶小孩的肚子,冯氏怎么想得出来的?她这是不要小郎的命了么?”
“噢,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那会子好象李村的一个员外的孙女死了,正在找冥婚呢,那孙女就二岁的样子,是不是冯氏那会就是想弄死小郎然后把小郎卖了啊?”
这人一说,众村民都露出了恍然大悟之状:“你不说我还忘了,还真是有这事,那员外说拿一百两银子买一个才死的男童,要求是二岁到四岁之间的,当时都哄动的李村呢!”
“哎呦,妈啊,原来冯氏不是第一次想杀了自己的孙辈去卖钱啊!真是毒妇!打死她!”
顾氏听了脸色惨白如纸,疯了似得冲向了冯氏,揪起了冯氏的衣襟,目色凄厉如鬼:“冯氏,你说!二年前的过春时,三房冤枉小郎偷吃生猪肉,你把小郎往死里打,你是不是想把小郎卖去陪葬?”
冯氏正痛得倦缩在那里,只想睡过去后就能不感受那般撕心裂肺的疼,哪知道昏昏沉沉之间正要睡过去时,却被顾氏尖锐的声音吵醒,她好不容易睁开眼,看到了顾氏狰狞的脸,顿时怒不打一处来,想也不想就破口大骂:“顾氏,你这个小贱人,小骚货!你不过是敞着腿等着男人入了爽快了生了个小杂种出来,那小杂种死了还能卖大价钱,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要孩子再敞着腿等我儿子干不就得了,那孩子不就跟下蛋一样的下出来了?这乡下哪天不死孩子?你这般没大没小的跟老娘吵吵个什么?”
这话一出所有的村民都愤怒了,这哪是人啊?说是畜生都是污辱了畜生!
“杀了她!杀了这个老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