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华丽的男中音又恢复成充满磁性的低音。
玄之凰已经从吧台上拿过红酒瓶，取了另一只透明高脚杯倒了半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殷红的唇色被这浓郁的醇香染得更深。
这才说，
“我确定是你提醒我的。”
说罢，玄之凰屈着食指在桌面上轻叩了两下，这个动作是之前在比利时他的卧室里她问他要rsr项链的时候做过的。
而今天晚上在娱乐城，这男人也做了两次。
第一次是开始和那西欧黑帮老大谈生意的时候，她已经略微有所察觉了，而第二次他杀了西欧老大后扫视一眼再做这个动作，她就直接肯定银阁阁主就是夜黎了。
即使戴着面具，但从动作，到眼神都是他。
夜黎微微一愣，旋即，眸底的笑意更多了几分，
“我还以为你没看见。”
“你这是质疑我的专业素养。”玄之凰挑眉，她可是女王亲自培训的，有着比狼还要敏锐犀利的观察力。
“不敢。”夜黎端起茶几桌上的红酒杯，朝她举了举，“全球第一女杀手。”
玄之凰很礼尚往来的也举杯隔空碰过来，两人一起仰头喝了一口。
夜黎接着说，
“那天我说让你等我一下，接个电话回来，你就走了。”
语气相当轻浅，只是陈述一件实事而已，可是，怎么玄之凰却好像听出来那么一丢丢的委屈呢？
错觉吧。
诶欸，肯定是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