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霍夫斯基,”我说,“我可不可以请你允许一件事情?”
“老大,”霍夫斯基有些受宠若惊地说,“您要是这么说可就见外了,有什么事儿您就说吧,不用我允许的,我一定给您办!”
听着霍夫斯基有些发颤的声音,我很是感动,他的话说得如此的情真意切,如何教我不敢动到痛哭流涕呢:
“不是有事情要麻烦你,而是……”我突然又有点儿难以启齿了。
“老大,您不用客气的,直接说就可以了!”霍夫斯基着起急来。
“就是……”我看了看刘紫微,又看了看霍夫斯基,“就是我觉得,紫微在我们所有人当中,是最最没有反抗能力的一个人,也就是说,当她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自保的能力实际上甚至可以是忽略不计的,所以,为了防止她中毒的情况发生,我想……”我停顿了一下,“我想请你允许我把这枚能解天下之毒的戒指转赠给紫微!”
我说完了,然后车子里面就陷入了安静。
还没等霍夫斯基答应或是不答应,躲在我胳膊后面的刘紫微开口说道:
“不用的,不用的,”她的声音虽然很是害羞,却极为真挚,“彦究,我以后都会乖乖地待在你身边的,就算是不小心中毒了,你到时候用那枚戒指救我,也是来得及的!”
“他要是上厕所你也跟在她身边?”熊海泉淘气地说道,“还有,要是你要是上厕所,也让他跟你一起去?”
这小女子的话,顿时让车内的所有人一愣,然后狂笑不止。
“海泉姐姐,你欺负人!”刘紫微指着熊海泉佭装生气地害羞了一句之后,就把头埋到我的身后,再也不出来见人了。
她那小女生可爱的羞臊模样,又是令车内的欢乐气氛升温了好多,就连正在开车的史蒂夫都忍不住透过后视镜来看这边的“风景”。
“……”霍夫斯基没有说话,只是表情有些为难。
“就是啊,彦究,”熊海泉又开始帮我解围了,“你以后好好保护好小紫微就行了嘛,干嘛费这么多事儿呢?对了,对了,霍夫斯基,你倒是给我们好好说说,这枚戒指怎么拿来救人啊?”
对啊,这倒是个问题,刚才光顾着担心别人的安全了,这个戒指这么重要的功能我都忘记问是要怎样使用的了。
“这个呀,相当的简单,”霍夫斯基终于摆脱了答应我还是不答应我的难题,非常感谢熊海泉地说道,“就是把这枚戒指的陨石表面贴在中毒者的中毒不为直到解了毒为止就可以了!”
“霍夫斯基,要是这么说的话,”熊海泉继续道,“你可真是细心啊!”
“为什么呢?”我和霍夫斯基异口同声道——因为我也想知道答案!
“因为你把戒指戴在了冒险王的右手呗!”熊海泉揭晓答案,不过,看来她是打算从今以后将我的外号进行到底了。
“这又是为什么呢?”我又好奇道,不过此刻的霍夫斯基倒是被熊海泉说中了心事,会心地傻笑着。
“真笨,”熊海泉说,“因为你是左撇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