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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吴关:想标题好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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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脸汉子接过了小刀。
  
      弯勾形的刀,带着些异域风情,刀柄上还镶了宝石,算是比较有特色。
  
      红脸汉子反过来调过去检视一番,摇头。
  
      “没见过。”
  
      “那么……”闫寸收回小刀,干脆描述道:“鄂县可有一个身手矫健的小个子?能够飞檐走壁。”
  
      闫寸并未给出过多描述,但他的眼神透露了一层意思:
  
      一个小地方,总不会遍地都是高手,这样的人必然凤毛麟角,你们没理由不知道。
  
      “怎么?兄弟与那小个子有过节?”
  
      红脸汉子没有正面回答。
  
      闫寸便也反问道:“怎么?兄弟与那小个子有交情?”
  
      两人隔着屋内仅有的一盏烛火对视。
  
      红脸汉子突然将酒碗往闫寸面前推了一把。
  
      “来者是客,喝一碗。”
  
      闫寸将酒碗推回去,道:“今日不便,事情办妥后,改天我请兄弟喝酒。”
  
      两人目光再次交汇,有了剑拔弩张的意思。
  
      这是一番暗语。
  
      红脸汉子请闫寸喝酒,相当于说软话:兄弟给个面子,这事儿别再追究了。
  
      做为一帮之首,当然不能服软,至少明面上不能,所以道上便有了各种各样的切口暗语。
  
      若闫寸喝了酒,那就是答应给这个面子。
  
      闫寸没答应。
  
      “恕在下无能为力。”红脸汉子道:“天快亮了,兄弟怕是一夜未睡吧,还是早些回去歇歇。”
  
      闫寸向前凑了凑,道:“我劝帮主再考虑考虑,你我今后或许会常打交道。”
  
      “我不出卖朋友。”
  
      “可是朋友有时像衣服一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闫寸此话激怒了红脸汉子,他眯了一下眼睛,原本散在屋内的几名汉子陆续站了起来,看着闫寸。
  
      红脸汉子摆摆手,他们重新坐下。
  
      红脸汉子突然一笑,道:“京城的,来买房买地,是吧?”
  
      对方消息很灵通。
  
      现在,闫寸甚至有点怀疑,那对他们发出警告的贼不会就是眼前这帮会派去的吧?
  
      红脸汉子的下一句话,加深了闫寸的怀疑。
  
      他说:“我劝你们,有钱往太平地界儿扔。”
  
      “您的意思,鄂县不太平?”
  
      “我可没说,”红脸汉子又是一笑,“本地在县令治下,很是太平。”
  
      他在说反话吗?为什么突然扯到县令?闫寸有些拿不准。
  
      红脸汉子端起闫寸面前的酒碗,自己喝干了里面的酒,并道:“我已喝醉了,就不招待兄弟了。”
  
      说完,他起身,自顾自朝后堂走去。
  
      哗啦——
  
      闫寸解开钱袋,往桌上倒了大半袋。
  
      “那我买另一个消息,”闫寸道:“若钱不够,我可以再加。”
  
      红脸汉子的目光在桌上的钱和闫寸只见逡巡了几圈。
  
      “你说。”
  
      他虽允许闫寸将话说完,却并没有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
  
      他们一站一坐,之间隔着一张桌子。
  
      “本地赌场里有什么猫腻?”
  
      “你还真要开赌场。”红脸汉子道。
  
      闫寸点头,“不行?”
  
      “呵呵,有趣。”红脸汉子突然鼓起掌来,“那你就试试呗。”
  
      “看来你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闫寸再次打开钱袋,将桌上的钱扒拉进钱袋里。
  
      他很仔细,绝不漏过一个铜子儿。
  
      收好钱,闫寸一拱手,“告辞。”
  
      酒肆外,一处很难引人注意的死胡同内。
  
      吴关与荷花看守着两名帮派子弟。
  
      闫寸的胸有成竹并不能完全抚平他们心中的焦灼,他们仍担心他的安危。
  
      但两人都不愿慌了阵脚,只好开启没话找话模式,试图以此驱散焦灼。
  
      荷花道:“没想到,你装醉还挺有一套。”
  
      “是吧,从前就有人说我,不去做演员可太浪费天赋了。”
  
      “什么员?”
  
      “就是……类似优伶吧。”
  
      荷花掩口笑道:“哪儿学来的叫法。”
  
      吴关也笑,没答话。
  
      他转向被堵在死胡同内的小孩,道:“我问你,你刚才说的什么奶婆子,就是我们在县衙门口见过的老妪吧?被你叫走吃饭的那个。”
  
      “嗯。”小孩答道。
  
      “昨日是她头一次去县衙告官吗?”
  
      “那可不是,”小孩摇头道:“她应该已去过五六次了。”
  
      “每次都被赶出来吗?”
  
      “不是,我听她说,头一回县令还是颇有耐心的,不仅将她请入县衙后堂,让她坐在一张宽敞的圈椅上,还给她喝了茶呢……”
  
      “奶婆子的事儿我也知道,”被捆住了双手的少年接话道:“第一回县令确实待她很好,她逢人便说,她孙儿的冤屈可算能伸了……结果,第二回再去县衙,就不是那回事了。”
  
      “哦?”
  
      “她回来时垂头丧气,说县令决定不予受理。”
  
      “为什么?”
  
      “她不说,反正我不知道。”少年又去问小孩道:“你知道吗?”
  
      小孩摇头。
  
      吴关又问道:“所以她就一次次去县衙?”
  
      “对啊,最后那些衙役皂吏被她烦得够呛,也不给什么好脸色了。”
  
      吴关点点头,又道:“对了,她说打听到了她孙儿的下落,她究竟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那可就不清楚了。”
  
      “不知道。”
  
      两人一起摇头,少年略一思索,又道:“不过,她的话也不可都信,她有时候,这儿……”
  
      少年抬起被捆住的双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这儿有时候不大好使,要我看,没什么线索,兴许是她的癔症,不然县令为何不受理她报案?”
  
      “如此说来,县令在本地口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