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年看了看周允深，又看了看窦菁菁和窦成山。
看着窦成山，云锦年莫名的厌恶不喜。
总觉得整个人批着一层人皮，有些像个禽兽。
“窦老先生体内有一个瘤子！”云锦年实话实说。
“那可有办法把这个瘤子割掉或者吃药去掉？”窦菁菁问。
“若是窦老先生年轻，我是可以办到的，只是如今窦老先生年纪大了，经受不起开腹取瘤，不过我会开药让窦老先生试试，能不能将直这瘤子去掉，但有一点必须说清楚，窦老先生如今承受着痛苦，若是吃了药，将会比现在痛苦十倍，且还不一定能把瘤子去掉，或许还会因为疼痛没了性命，为此，你们要三思！”云锦年淡淡出声。
把利弊分析清楚。
其实窦成山这把年纪，真心不建议破腹取瘤，更不建议吃烈性的药。
最安全的治疗就是保守一些，只需要减轻身上的疼痛，兴许还能多活些时日。
“还有别的办法吗？”周允深问。
云锦年摇头，“我想不出其它办法！”
周允深看向窦成山，“夫子？”
窦成山则看着云锦年，“若是老夫愿意吃那烈性药，有几分活命的机会？”
“不会超过二分！”
窦成山沉默了。
像如今这般，还能活上一二年，但如果吃了云锦年开的药，会没命！
可他不能立即拒绝，只能说道，“你容老夫想想！”
“是，那窦老先生慢慢考虑，晚辈先告辞了！”云锦年说着起身，微微福身行礼。
窦成山忙道，“菁菁，提我送送郡主！”
“是，爹爹！”
窦菁菁乖巧应声。
陪着云锦年出了房间。
周允深看着窦成山，“夫子，我也去送送懿嘉郡主，一会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