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手抖得不成样子，刚一碰到他的皮肤，就立马缩回来，红着脸小声道，“我明天要穿裙子。”
韩昭雪很喜欢亲吻她的脖子，锁骨处的皮肤，这样势必会留下痕迹，那明天她参加婚礼，那一身的印子，还怎么穿裙子？
韩昭雪却已经是箭在弦上，哪里还会放她走。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低声道，“那我往下亲一点。”
然后，他就俯下身来。
白素蓦地瞪大眼睛，之后的时间里，她整个人都是恍惚混沌的。
脑子里仅有的印象，就是韩昭雪一寸寸往下亲吻的滚烫嘴唇。
那是极致的快乐……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白素连看都不敢看他，韩昭雪搂住她的肩膀时，白素身体僵了一下。
韩昭雪自然感受到了，他贴着她的背，低声道，“不喜欢？”
白素咬紧嘴唇，实在不想跟他交流这种事情的感受，好一会儿才闷声道，“你以后别这样了。”
韩昭雪没说话，只是亲了亲她的发丝，手掌放在她的小腹处，轻轻摸索着被玉兰花纹身遮掩的伤口。
白素起初觉得很别扭，挣了几次没有挣开，只好老实窝在他怀里，她可以不想一会儿把人蹭出一身火，自己再去灭火。
“纹的时候疼不疼？”
他忽然开口问她，白素都快要睡了，听见他问，又来了点精神，“疼，大概就跟当时剖腹生囡囡那么疼。”当初刺青的师傅还跟她打趣，说她第一次纹身就敢纹这种地方，胆子真大。
“那干嘛还要去纹，”韩昭雪盯着她的后脑勺，声音很轻，“不是找罪受吗。”
白素没说话，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韩昭雪的心不由得紧了紧，他变得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她的答案起来。
良久，也没有听到白素说话，韩昭雪刚想开口，白素带着倦意的声音懒懒响起，“我睡了，好困。”
韩昭雪没来由的一阵失落。
白素背对着他，攥了攥掌心。
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想讨好他吧，她以前胳膊上留一个疤，他都能嫌弃好久，更何况是这种敏感的位置，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