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芝直接冲着她一吼，“程雨若你没听见我说话是吧？”
程雨若被吼的身躯一震，缓缓抬头看着姜素芝，吞吞吐吐的开口说：“别……别叫……家长……长。”
两眼突然一翻，整个人像是软了一样的倒在地板上。
顾涵欣愣了愣，这怎么就晕了？
姜素芝也慌了起来，这可是第一次有学生在她的面前晕了过去，她此时一刻也不敢耽搁，立马叫人将晕倒在地的程雨若给抬到医务室去。
好一会儿，整个班级都是安静的没一丁点儿声音。
直到，顾涵欣开口。
“刚才哪些人是急着和你们的姑奶奶我道歉的？”
此话一出，刚才那几个最猖狂的男生都低着头不说，脸一红一白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见没人站出来，顾涵欣又催促着说：“快点了，姑奶奶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们那里耗，再不站出来的话那我们就学校广播室见，反正我又录音了，到时候每天估计都会有很多人来咋们六班门口围观的吧。”
她摇着头一副很浮夸的样子又说：“啧啧啧，那场面肯定百年一见。”
她的话刚落下不久之后，很快就有人站了起来，纠结了半天，低着头吞吞吐吐的说：“对……对不起。”
顾涵欣不满意的摇头，“刚才可是说叫我姑奶奶的吧？”
那男生的脸瞬间爆红，真为刚才的话后悔，可到了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姑……姑奶奶，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