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端木玲珑冷冷地问。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郭芙蓉反问。
端木玲珑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大步离开。
等她离开之后，郭芙蓉笑容凝固了，推开端木玲珑刚才呆着的洗手间，目光在四下搜索，最后目光停留在百叶窗上。
由于长期没有清理，百叶窗上积满了灰尘，上面明显有几根手指证，看得出来，有人打开过这窗。
郭芙蓉推开窗子，外面北山公司，尽收眼底。
她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我想问一下，死神现在在什么位置？”
“他现在去北山公司跑步，还没回来。”那话那边，一名专门盯梢的人回道。
“好，知道了。”
郭芙蓉挂掉电话，拨通另外一个电话号码：“报告博士，我跟踪端木玲珑，有发现。”
“什么发现？”
“她在盯梢死神，不知道有什么企图。”
郭芙蓉将经过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
……
端木玲珑走出洗手间，朝大厅走去。
这里是一幢商贸大厦，来往的人非常多，特别在晚饭之后。
端木玲珑脑海里，一遍遍想着刚才郭芙蓉的话，眼睛咪了起来，杀气洋溢。
突然，她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华博士，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郭芙蓉当初被慕容如音在身上下了毒，她后来是怎么解毒的？”端木玲珑问。
“她说是自己破解的。”
“我收到准确消息，是死神给她解药的，并不是她所说的那样。博士，她有心欺骗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你确定有这回事？”华博士问。
“千真万确，我敢以性命担保。”端木玲珑说。
“我都知道了。”
……
华博士挂掉电话，躺在电脑桌上，闭目沉思。
他旁边站着一名全身散着死气沉沉气息的男子，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个多小时，没挪动半步，像雕像一样。
“屠，端木玲珑跟郭芙蓉各执一词，而且都出现在死神出现的地点，你怎么看？”华博士问。
“她们之中，可能有人想出卖你。”被称为屠的男子认真地回道。
“就凭她们想出卖我？”华博士冷嘲：“你猜她们之中，谁想出卖我？”
“不清楚。”
“给你三天时间，查出她们之中，到底是谁想出卖我。”华博士怒道。
“我一定会将她揪出来，解决掉。”屠说完，领命而去。
……
回去的路上，叶雄一直在想，到底是谁发信息给自己？
给信息自己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想害自己，另一种想帮自己。
想害自己的话，这种做法似乎太多余了，他只剩下两三个月命了，有必要这样吗？
难道是幻门的人想报仇？
如果想帮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是郭芙蓉？
兽组织之中，除了郭芙蓉之外，没有人欠自己的人情了。
华博士不是已经死了吗，对方是怎么得到疫苗数据的？
越想越乱，叶雄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明明兽组织已经灭亡了，怎么搞得现在好像再次陷入迷雾之中？